心中却郁集了一个结,与杀夫仇人合谋欺骗自己的父母,道义何在?这个难
题只在不经意间划过,并没留下太多痕迹,又在不经意间开始一点点偏离道德的
轨迹。
白天德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拍了拍,大度地说,“现在去把衣裳穿上吧。”
冷如霜听话地下床,拈起小衣,白天德却说,“内衣都别穿了。”
冷如霜脸红到根上,无奈下将孕装套上,白天德嫌不好看,又否决了,冷如
霜只得打开衣箱,光着身子在白天德面前表演起了穿衣秀,有的衣裳太小,绷不
住她发福的身子,有的则不合男人的口味,最后才找到一件,是她年轻几岁时穿
过的一件锦花无袖旗袍,长度及膝,大小正好,正是活动时有点紧,而且留意的
话,还会发现两个**在衣面上凸出两个小点。
一番动作,早让白天德看得欲火大炽,把冷如霜叫到床边,指了指自己高举
的**。
冷如霜慧至灵心,就算与刘溢之没有试过女上男下的姿式,经过昨夜一晚的
强训,当然也明白了是要她自己坐上去。但此时有所求,时间也迫近了,顾不得
羞耻,撩开旗袍的下摆,将白生生的大腿跨过男人的身体,纤手扶住炮口,对着
自己的花穴一点点坐了下去。
“啊。”女人秀眉轻蹙,呻吟出声。
这是猎取冷如霜以来她第一次真正的主动,白天德心中得到了无限的满足。
临走之时,白天德顺手从果盘中拿了三粒大青枣塞进了她的下体,叮嘱她用
阴液泡着,不准弄出来。
冷如霜恍然觉得在哪儿听过类似的话,回过神来,白天德已走。
白天德说到做到,半天之内将刘宅进行了简单修缮,表面上已看不出破绽,
更换了一批弄坏的器具,冷如霜不知道原来的家人们已全被杀,正在担心人的问
题,白天德将自家的几个仆人派了来,包括警卫,还有一个侍女。
冷如霜一见到这个目光炯炯的少女就感到熟悉,少女似对她隐含敌意,冷冷
答道,“我叫银叶。”
“我想起来了,你是海棠身边的人,晓得海棠怎么样了?”
“没死,跑了。”
“那……还好,你还有个同胞姐妹吧?”
“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
话不投机,两人相向无言。
余下的半天,冷如霜格外难受,不仅是银叶和那些新家人暧昧的目光,还有
体内三粒枣子的折磨,令她坐立不安。
黄昏时分,两老笑呵呵地到了,他们要去贵州看望小儿子,绕道沅镇看看女
儿女婿。
见到亲人,冷如霜就扑到母亲怀里,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。
冷老太太以为她还是思念所至,跟着抹泪,道,“天偏地远的,苦了我的乖
女儿了。”
老爷子道,“溢之做大事之人,将来定有出息,不会困守一隅的。”
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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