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口述遗书。我们的人会帮你记录下来,当然,你也可以自己写,这是对于一个要死的人最后的人道关怀!”上杉若云道。
“你们就这样杀了我,不经过任何审讯?”天野六郎感到异常的震惊。
要这样,这些人何必如此费劲把他给弄回来,什么都没干,也没问,就叫他写遗书,然后说要杀了他?
“你是不是觉得这是多此一举?”上杉若云呵呵一笑。
“你们总要让我死的明白一点儿,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吧?”天野六郎道。
“是,你的要求很合理!”上杉若云道,“临死不惧,天野君,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气,你死后,我会亲手将你埋葬!”
“谢谢,我想知道为什么?”
“我们需要你死!”上杉若云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很简单,我们需要你死,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带你回来的原因!”
“你们打算公开处决我?”天野六郎一惊道。
“不是,是秘密处决,你会明白的,在你死之前!”上杉若云道,“你是自己写遗书,还是口述我的人帮你写?”
“口述吧!”天野六郎仿佛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岁,他还能够如此保持镇定,这作为一个军人,已经很了不起了!
“好,我来安排!”上杉若云点了点头,然后关上铁门出去了。
“作为敌人,这个天野还是值得我一丝敬重的!”汪二喜听完了上杉若云跟天野六郎的全部对话,他不禁感慨道。
“天野六郎曾经给我上过一次战术课,只是当时有很多人,我还年轻,他,那个时候还只是一个大佐,所以他已经不记得我了!”上杉若云道。
“那时候你多大?”汪二喜问道。
“十六岁吧!”
“十六岁,豆蔻年纪,这老色鬼就没有看上你?”汪二喜奇怪的问道。
“那时候我的身份,他能随便乱来吗?”上杉若云白了汪二喜一眼。
“呵呵,也是!”汪二喜讪讪一笑。
地牢里,天野六郎努力的在记忆中搜寻,这样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会是谁呢,她怎么说曾经见过自己?
太奇怪了,支那军中怎么会有认识自己的女人呢?
他虽然玩弄过不少支那女人,可没有一个跟眼前这个女人吻合,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如此的风情!
天野六郎根想不到,这个女人居然是他曾经的学生,尽管那只是几堂课而已,但对他来说,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。
一小时对于天野六郎来说太短了,一转眼的功夫就过去了。
当他在遗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,交出信物之后,就被带出了牢房。来到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屋子内!
屋子里简单陈设让天野六郎第一眼就认出来,这是一件刑讯逼供的刑室。
刑具上黝黑,泛着冷光,令人感觉一阵毛骨悚然,还有那木头上黑色干枯的血迹,都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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